只见他大手一挥,声音冰冷,“来人啊,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到天牢去!”我被两个人架着往天牢的方向走。整个过程,我一直盯着顾安南。如果眼神是刀子,那他已经被我千刀万剐。不知道是不是顾安南交代了什么,进了天牢当夜,那些侍卫问都不问,酷刑直接往我身上招呼。数到第十八下的时候,我笑了。我十八岁遇到了顾安南,死的时候又受到了十八种酷刑。十八,还是顾安南的小名。极致的疼痛过后,我感到一阵轻松。那些守卫的脸变得模糊。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。我知道我又要死了。